“只是配合调查。”白唐的助手回答。

他当即拿起电话打给祁雪纯。

严妍点头，赞同她的说法，但也还有一种可能，“也许都是巧合。”

闻言，祁雪纯轻嗤一声，“就他那个死脑筋，等他想出办法，线索早就没了。”

但两人在商场外等了等，并没有瞧见李婶的身影。

袁子欣不干，“凭什么你留下来立功，让我走？”

严妍不愿相信，但将整件事想一遍，事实的确又是如此。

一会儿，他松开硬唇，“早知道你会吃醋，我一天换一个……”
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程皓玟无所谓，“如果她死了，你想想程奕鸣醒了之后，还能不能活下去？”

他快步跑进去，听到的是浴室里传出的哗哗流水声。

“严姐，要不和程总商量一下吧。”朱莉建议。

“之前那个舞蹈比赛可谓一波三折，闹得轰轰烈烈，忽然说不参加，的确有点蹊跷。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但没有人受伤，这件事只能慢慢查。”

想来想去，没想出什么好办法。

以为抓着一个证人，但这个证人却没法指认。

“老板，要一条东星斑，3斤左右。”

紧接着一只手扒住吴瑞安肩膀，将他重重往后一扒拉，程奕鸣出现在她眼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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