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，司俊风从另一间检查室里走出来，程申儿快步迎上，头发丝里都充满焦急。

他一边否认，却又不敢与他们的目光对视。

一切都在司总的掌握之中。

祁雪纯微微一笑：“学校的条件会艰苦一点，以后你工作赚钱了，也会拥有这样的生活。”

“你想上楼干什么？”祁雪纯打断他，追问。

这什么跟什么，这两个地方，明明就是祁雪纯和他们各自待的地方嘛。

祁雪纯半晌说不出话来，他怎么能，将她的想法猜得这么准这么透……

“除非……纪露露有他的把柄。”

答案……那是司俊风永远无法启齿的东西，永远不会有除了他的第二个人知道。

以后她就再也没法威胁莫子楠了。

“我一直在下面船舱里，不小心睡着了。”程申儿伸了一个拦腰。

“什么事？”她问。

程申儿也感觉到了。

司爷爷吃得不多，吃饭到一半他便去隔壁休息了。

祁雪纯没好气的瞪他一眼，眼角余光始终落在他的手机上……他的手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，这会儿又放在他手边了。

她以为是咖啡，喝了一口，却是甜糯的玉米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