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说?”他问。 他能想象她经历过什么样的艰苦,因为他也经历过,他很明白要靠什么样的意志力才能忍受。
“是只能说给你听的话。”她坦率承认。 “是吗?你想为了他,不放过我?正合我意。”
见他不语,颜雪薇又说道,“你如果觉得勉强那就算了,毕竟我不喜欢强迫别人。” “你去吧,我在车上等你。”祁雪纯轻轻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
“老大,她开车出去了。”云楼的声音再次传来。 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,”韩目棠开门见山,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,但终有一天,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,你不但会频繁头疼,还会双目失明。”
才发现刚才是做梦。 她微愣,他很少提她过去的事。